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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月桂的事虽然没成,但也不算太失败,那么多达官权贵都见着了,明日再找人大肆宣传宣传,魏家少爷自个长歪了的事京城的人可就都知道了。
魏卿却没打算放过他。
回了府,魏卿将猫揣在怀里,跟在魏志远身后去了书房。
“把个风。”魏卿俯身将小猫放到地上,取下了它脖子上的铃铛,凑近猫耳朵轻轻道了一声。
顾喵喵抿了抿耳朵,“咪”了一声。
凑、凑这么近,猫耳朵都要熏熟了!
“卿儿可还有什么事?”魏志远坐到凳子上,毫不顾忌地打量起身前的少年来。
魏卿跟他长得并不像,反而更像程望舒些,小孩儿还没长开,那副眉眼……却总让他想起程望舒那个杀伐决断的哥哥来。
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安。
众人皆知的战神程羲和,远远看上一眼腿便软了,特别是那双眼睛,仿佛能洞穿一切般。
魏卿那双眼睛简直就是程羲和的翻版。
只是落水前焉焉无神,落水后却像换了一个人般。
这让他实在是没办法安下心来。
魏卿笑而不语,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摇了摇铃铛,一只手攥紧了一道符篆。
铃声清脆,仿佛异域传来的歌谣,述着一段凄美的故事。
“喵。”端端正正坐在门口把风的小猫朝屋内探了探脑袋。
魏卿的行动不言而喻,想必是为了今天那丫鬟的事,探探魏志远的回忆罢了。
*
次日魏卿是被小厮给叫醒的。
“少爷不好了!”
听着这话魏卿就知道怎么了,昨天那丫鬟的事肯定没那么容易不了了之,瞧瞧,今天肯定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了。
“哈~”魏卿揉揉惺忪的双眼下了床,今天赖床起晚了,连崽崽都比他起得早。
这猫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
明明昨晚不知怎的兴奋了一个晚上,吵着他在院子里玩烟花,一直玩到零点才肯罢休,今早倒是溜得快。
“卿儿,你当真没做这事?”魏志远在大堂上来回踱步,突然转身问他。
“就算做了我也不记得了啊。”魏卿坐在凳子上懒洋洋地回他。
“你……”魏志远没料到他会这么说,接下来一大箩筐慈父的话生生哽在了喉咙里。
程望舒摸摸魏卿的头:“娘相信你。”
魏卿弯弯眼睛,跟程望舒对戏:“清者自清。”
“你也别担心了,”程望舒对站着的魏志远招招手,“那丫鬟不是已经去查了么?”
魏志远假装叹了口气:“可是京城的人都知道了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办法呢。”程望舒低头抚了抚指甲上的蔻丹,突然话风一转——
“害我卿儿的人我定让他不得好死。”
那声音仿佛在冰窖里藏了一个四季,冻得人牙齿打颤。
魏志远被她这么一句话给震得心里一惊,似是想起了什么,眼底闪过一抹后怕。
程望舒跟他成婚这么多年可都乖巧得跟个小白兔似的,可是狼窝里怎么可能长出兔子呢?他差点儿就被她温驯的外表给迷惑了。
十几年前的程望舒可是一镖夺魁,差点儿娶了京城最美的女娥,这番闹剧到现在都还有人津津乐道。
而那美人后来跟程望舒成了好姐妹,两人直到现在都还有联系。
这人为他收起獠牙,保不准哪天事情败露,这藏了多年的血盆大口也会随之向他袭来。
他可得快些行动了。
跟外街的交易也得提前提前些了……
“是啊,爹也相信卿儿,等从丫鬟那儿审问出个寅卯来,定会让人还你清白!”魏志远咬咬牙,“爹这就去瞧瞧审问得如何了。”
魏卿朝他点点头,在魏志远走后舒了口气,靠在椅子背上:“演戏真累。”
程望舒冷笑:“他演了这么多年应该累惨了,是时候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了。”
魏卿赞同地点点头,想起这人这么久一点动作都没有,没忍住催了催:“您打算什么时候动手?”
程望舒点点他的鼻子,盯着他的眼睛道:“快了,还差最后一步。”
“让他死得明明白白。”
那双眼染着某种野兽的凶狠和冷漠,仿佛一盯上你,就能瞬间上前把你咬得稀碎。
魏卿想起了魏夫人,可惜那时候的阿卿没办法点醒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逐渐凋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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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选妃选得如何了?”顾忱掩着嘴轻咳几声走了进来,在发现屋里除了影卫再无他人后干脆把蒙在眼上的白纱也给摘了。
“皇上说一切看您的意思。”影一手里拿着一垛纸,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要是选姑娘还好,可是让他们这些大男人选男人,真真是男上加男。
顾忱勾勾嘴角。